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 第14节_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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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 第14节

  姜灵夕见红枝出去了,压低了声音,瞪着他道:“你过来干嘛?这些日子你都是睡在书房!我今天懒得同你再多说,莫要打扰我睡觉,赶快回去!”

  “睡在书房的是五年前的林楚墨,我可是夜夜都歇在你身边,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觉。”林楚墨抱着枕头不甘示弱的回瞪。

  两人大眼瞪大眼了好一会儿,姜灵夕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泼皮样,掀开帷帐准备下床,手腕却被他一把拽住。

  “你干什么?”

  “你去哪?”

  两人异口同声。

  “这里给你睡了,我去旁的地方睡!”姜灵夕恼怒道,说着便下床穿了鞋子。

  林楚墨也不甘示弱,也跟着下了床榻,“你去哪我就去哪,总归没你我是睡不着的。”

  “你!”姜灵夕气急。

  林楚墨叹了口气,又摆出了凄苦的神态,期期艾艾,“变了,全变了,以前你分明是不管多晚,都会等我一同就寝,不管何时都会候我一同用膳,我会带回来你最爱的酒楼的菜,你会煲我最喜的羹汤。

  可是现在全变了......”

  “我最爱哪家酒楼的菜?”姜灵夕微微眯眼,盘问道。

  “南门酒家。”林楚墨对答如流,“偏爱辛辣的菜。”

  姜灵夕颦蹙的眉梢微微一松,又紧紧皱在一起,再看林楚墨的眼神不再是全然否定,而是带上了些许的狐疑。

  她确实喜欢南门酒家的里辛辣的菜肴

  不过在府上的时候,她也让跑腿买过,这件事并不能完全算作他重生的作证。

  思来想去理不清头绪,今日她又着实太累了,昨晚哭了半宿,今早又去和离,中午又照看生病的他,下午又去颖娘那边完全不得空,现在又见他这般无赖,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对峙了片刻,姜灵夕只得先败下阵来,问了句:“这五年间,我们闹矛盾了,你都是睡在哪?”

  林楚墨见她软了口气,语气得意道:“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矛盾?还不是次次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要我将你困在床.榻上......”

  越听越不着调,姜灵夕气的到处找棍子。

  见她恼了,林楚墨赶紧变了口风,“只要我将你困--------------/丽嘉/在床.榻上,真心实意,且痛哭流涕的道歉,你都会原谅我,然后将我赶到这个长椅上睡觉。”

  说着,林楚墨指了指床榻旁边的这个硬邦邦地长椅。

  姜灵夕拧眉盯着林楚墨半晌,警告道:“明日等我缓过来了,再同你算账!”

  说罢,她将门打开,对红枝道:“红枝,取些被褥来铺在这个长椅上,给伯爷睡!”

  “啊,啊?哦!”红枝连忙转身吩咐人同她一起,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何这样,但总归是一个好的开始,以往伯爷和夫人都是分房睡,纵然府里下人最紧,可还是免不了闲言碎语,现在好歹也是睡在一间屋子里。

  红枝在一边忙活,林楚墨和姜灵夕对坐在桌前。

  “真不能通融一下?”林楚墨微微凑近了一些,语气可怜。

  姜灵夕直接给他一个白眼。

  林楚墨佯装懊恼,将头埋进袖子里,但实际上他的嘴角都要翘上天了,心跳的极快,心情就没有像现在这般好过。

  他本想着能在正院混个偏房睡一睡,已然算是烧高香,可没想到一番谈判下来,远远大于他的心理预期,果然他在灵夕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分量抵不低得消自己骗她重生这件事

  “伯爷,好了,夫人你们早些安寝吧。”说罢,红枝就关上门出去了。

  林楚墨慢悠悠起身,将枕头丢在长椅上,然后躺上去,轻轻叹了口气,“唉,可怜的,醒来前是长剑贯胸,痛彻心扉但好歹有软玉在旁,时时守候,可没成想,醒来后是长凳在背,这心肠,这凳子都.硬.的心凉。”

  姜灵夕故意忽略他的碎碎念,直接熄了烛火,拉上帷幔。

  黑暗中,林楚墨抬手将眼睛遮住,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明亮的黑瞳里全是满足。他之前就是胆子太小,太要脸皮了。

  随即他神色又染上了担忧,明日灵夕再问他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又该如何回答?

  第19章他说错话了?

  一夜无梦,姜灵夕睁开眼睛看着帷幔,只觉得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

  昨夜,林楚墨睡在长椅上,她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心便格外安宁,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自己便不会收到伤害。

  就好像小时候她调皮,偷偷跑到偏院去玩,不管是被狗追也好,还是被鹅撵也罢,林楚墨总是会出现在她身前,将狗打跑,将鹅轰走。

  然后他又会像是兔子一样,跑的没影。

  颖娘的事情让她放下了一个大心结,原本坚定要和离的心,在脑海里绕了绕,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至于林楚墨说的,他是重生归来这件事,她也是存疑的,只是他又能准确的说出她画首饰花样和爱吃南门酒家的饭食这件事

  “夫人,你醒了吗?”红枝听见帷幔里有动静,小声问道。

  “嗯。”说着,姜灵夕将帷幔掀开,只听得院子里一阵呼呼如风啸的声音,疑惑道,“外面这是什么声音?”

  “伯爷在练武呢,一个棍子耍的呼呼只响,可是吵到夫人了?”红枝道。

  姜灵夕摇了摇头,“没有,让柳墨传早膳吧。”

  红枝传了旁的丫鬟进来伺候洗漱,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伯爷早上当着我们的面,已经让来福那边备着了,说等夫人起来便同夫人你一起用早膳。”

  姜灵夕稍稍蹙了蹙眉,“随他吧。”

  红枝见夫人已经穿好衣服,于是将窗户打开了半扇透气,然后又走到长椅那边开始收拾林楚墨昨天用过的被褥,然后问道:“夫人,这些今晚还用吗?”

  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在院子里将一个长棍武的好似夺人的利器一般的人,一时拿不定主意。

  “灵夕,你醒了?”林楚墨似有所感,透过窗户同她对视在一起,露出一个笑容,“你今日可是睡的久,我早就饿的不行了。”

  说罢,他便身形自然地将棍子丢给站在一旁的来福,接过柳墨递来的帕子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推门走了进来,就着她刚才洗过脸的水洗了洗手,然后坐在桌前喝了一口她的牛乳。

  这一套动作捻熟无比,仿佛是习惯一般。

  这让一直在观察她的姜灵夕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沉默着坐在他对面,藏在靴子里的脚趾动了动。

  莫不是他真的是重生了?

  真有这般诡异的事情?

  “看我干什么?”林楚墨见姜灵夕一直盯着她,稍稍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道,“不过是提前五年,便觉得身子比以前爽利了许多,果然年轻就是本钱。”

  “你......”姜灵夕正准备说话,早膳便端了上来,她便停下了话头。

  取了筷子还未夹东西,便见她爱吃的水晶包子便已经放在她的碗里。

  “这个是你爱吃的,先给你夹两个放好,省的等会儿我吃太快了,没有数,厨房再准备又太慢了。”林楚墨一边吃一边小声道,“这几年,你都因为这件事同我闹过好几次变扭了。”

  姜灵夕拧眉,看着碗里的东西,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东西确实是她爱吃的,这个东西也不好贪食,她的量最多也不过三个,厨房一次备的也确实不多。

  她这次分明是同林楚墨第一次用早膳,但是听着他嘴里的絮叨的主人公又是自己,他用那般习以为常的口吻说着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有可能发生在未来

  她抬眸看了眼吃的极快,但动作又不粗鄙的林楚墨一眼,别扭地动了动脖子,然后沉默着吃早膳。

  吃了早膳,姜灵夕让所有下人都出去,正在伸懒腰的林楚墨微微一愣,明白最难过的一关来了。

  早上他将身子武热了,肌肉都活动起来,所以在她旁边才不显得僵硬,然后他尽可能的用言语给灵夕构建一个他们已经生活了五年的场景,让她逐渐融入。

  而马上如同三堂会审的难关度过,便有七成把握灵夕会相信他,好在他也想好的应对的策略。

  姜灵夕把昨日记录了一点信息的纸,用镇纸压好,然后取了一只小一点儿的毛笔,问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清楚,不然伯爷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我总归是不信的。”

  “你问。”林楚墨配合坐好,没有再撒泼打浑,这一遭肯定是要过的。

  “伯爷......”姜灵夕抿了抿唇,“你未重生前,我同你提过和离么?”

  “我不记得了。”林楚墨答得淡然。

  姜灵夕:“???为何会不记得?”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林楚墨答的光棍,“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有时候又会猛地想起来,兴许这便是重生后的后遗症吧。”

  这就是昨夜林楚墨苦思冥想的策略,万事就往‘重生’上推,总归‘重生’这件事便是解释不了的。

  姜灵夕看了一眼林楚墨,然后又看向昨夜记的纸,眉梢颦蹙,小蓦地想起了什么,脸颊有些泛红的小声问道:“这五年,我们可有孩子?”

  “有,自然是有的。”说起这个他便来劲儿了,这事儿在他大婚前一夜就在想了,然后去了军营又想了三年,最后便是到现在,他连圆房都不敢,还要为了不和离在这里编故事。

  越想越是心酸,心里越是愁,不由得沉沉叹了口气。

  姜灵夕一愣,看着他脸上化不去的忧愁,不由得心也跟着一沉,他们的孩子......怎么了?

  “我们有一个孩子,他......”说罢,林楚墨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眼神偏向旁的地方,满是浓浓化不开的绝望。

  他纵然再胡闹,也不可能往自己孩子身上编瞎话,他可以说自己惨死,但是决做不到诅咒自己的孩子,可他又不知怎么编

  好绝望,好希望一个写话本子的书生来救救他。

  姜灵夕垂下眸子,遮住了眼神中的伤感和忧虑,心里也不是滋味,不知他们的孩子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能让林楚墨这般沉稳乐观的人都露出这般忧思的神情。

  稍稍稳了稳心神,姜灵夕开口道:“这个先放一放,伯爷还记得什么事情?最好是近期便发生的。”

  “我记得你看重的铺子,这两日便被你盘过来了,约莫便是在春祭前。”林楚墨道,“正式开张的时候,夫人还放了不少做好的首饰进去,样样精品,且件件都是独一个,很快便在官家小姐内流行起来。

  旁人只道那家首饰上乘,但不知你是设计的,更有人带了你设计的首饰在你面前炫耀,你回来便同我讲这件事,我们还好一阵笑闹。”

  听了林楚墨对于铺子的描述,姜灵夕眼神微亮,神思不由得憧憬起来,他口中的,便是她一直向往的场景。

  想到要开铺子的事情,姜灵夕不由得手紧了紧,“你从何时知道我私下开铺子的事儿?”

  “到后面发现的。”林楚墨瞎编道,“我还恼了很久。”

  “恼我沾染了铜臭?”

  “恼你不早些告诉我。”林楚墨直视着她如水般的眸子,认真道,“我祖上一开始便是经商的,□□起义之时,也是举家支持,才有了今日林府的爵位。

  你出自书香门第,世代忠良,祖父更是太傅,像你这样的清贵人家的嫡小姐嫁于我,本就是下嫁。

  我恼你看轻了自己热爱的事情,恼你将我认作旁的俗人,恼你觉得我会阻止你做喜欢的事情。”

  心暖暖的,仿佛有暖流在心底划过,一直温暖到她的四肢。

  她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不同的。

  但知道,和亲耳听到他的独白又是不同,现下心里只有感动。

  “灵夕,可惜你终究心里还是有包袱,不愿透露旁人那些首饰花样都是你设计的,天知道我那时多希望同王夫人讲,你喜欢的朱钗是我夫人设计的,多希望同李夫人道,你偏爱的镯子是我夫人画的花样。

  灵夕,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

  借着描绘未来,林楚墨一股脑的将自己心底的话说了出来,一时也觉得心神激荡不已,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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