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 第21节_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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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 第21节

  “你放心,明天我去敲打他们一番,定然之后不敢同你这般说话。”林楚墨笃定道。

  “敲打?”姜灵夕微愣,“你如何敲打?”

  第29章敲打

  她不知道林楚墨怎么敲打的,只知道第二天她才醒来,林楚墨便已经不再了,起身之后问了府上的包打听柳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林楚墨一早便悄声从长椅上爬起来,拎着一捆刀枪棍棒,直接去了福安苑外面的一小片空地开始练武,先不管练的如何,总之气势喊的惊人。

  福禄侯同小徐氏睡在一起,大徐氏心里有气,再加上换了个地方睡的不太安稳,一早上又听着外面的动静,于是便穿衣服出来瞧瞧,便瞧见了林楚墨将一把银枪耍的虎虎生风,然后每往前刺一下,都要用眼神瞟一眼从福安苑出来的大徐氏。

  上过战场的人眼神里都是有杀伐之气的,大徐氏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一下就愣在了原地。

  林楚墨手腕上一用劲儿,银枪直接脱手而出,没入池边的大石头中,枪尾的红缨还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此举完成,他握着剑,经过大徐氏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住,凉凉道:“你是我的长辈,无论你如何说我,我都不会对你如何,但是你不能对灵夕不尊重。

  否则......”

  说到这,林楚墨回首看了眼没入石头一半的银枪,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这就是林楚墨式的,直白到令人发指的敲打。

  “然后他便去上朝了?”姜灵夕听了柳墨的话,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讷讷道,“他就是这样敲打的?”

  “对呀,夫人!”柳墨的眼睛瞪得极大,兴奋道,“那银枪现在还戳在石头里面呢!据说侯夫人吓到了,伯爷一早就递了牌子请了太医来给她看呢!”

  姜灵夕:“......”

  一时她都不知道是该欣喜林楚墨护着她,还是该无奈他那直来直去的敲打方式,闹的哭笑不得。

  收拾妥当之后,姜灵夕先去清和苑中同颖娘打一声招呼,一盏茶还没有喝完,便听闻林楚墨下朝了,正坐在正厅同福禄侯夫妇说话。

  顿时姜灵夕一个头两个大,这简直便是同昨日一模一样的展开方式,特意嘱咐小桃盯着一点儿厨房,她便往正厅赶去。

  到了之后,姜灵夕便感觉到今天的氛围同昨日的完全不一样。

  大徐氏虽然神色疲惫,但依旧强撑着笑意,坐在主位上,笑呵呵的同林楚墨聊天,大家一人一句,倒也算是其乐融融。

  脚步微顿,姜灵夕轻咳了一声,抬步进去,见了礼后,大徐氏笑呵呵道:“唉,还是弟妹你有福气,能够睡到这个时辰,当年我嫁进来的时候,晨昏省定,没有一天能落下的。”

  林楚墨微微蹙眉。

  大徐氏连忙道:“弟妹你莫要多想,嫂嫂我就是单纯感慨一下,并不是说你睡到这个时辰不好,也不是说你起的晚,更不是说你没有规矩的意思,就单纯感慨一下。”

  被这一连串的解释震的愣了愣,姜灵夕抬手用帕子遮住了嘴角的笑意,柔声道:“嫂嫂莫要急,我明白大嫂你的意思,唉,也是我懒散惯了,还好夫君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林楚墨连忙接话,“一点儿也不嫌弃。”

  姜灵夕白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她说的是谦辞吗?就这样上杆子往上爬。

  福禄侯夫妇齐齐喝了口茶水,看着面前的两人,莫名觉得嗓子齁的慌。

  “大哥,晨儿和信儿都在贺州?”林楚墨咳了一声问道。

  “嗯,他们都还小,便没有带过来,舟车劳顿,怕他们身子撑不住。”林楚端道。“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也要抓紧了。”

  姜灵夕听后只觉得脸上发烫,偷偷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林楚墨,见他脸脖子耳朵都通红了。

  “不急。”林楚墨有些尴尬的小声道,“看灵夕如何安排。”

  姜灵夕:“......”

  我安排什么?!

  福禄侯夫妇又端起茶盏喝了起来,那种嗓子齁的感觉又来了。

  “老二他们怎么还不来?!”大徐氏看着正厅外面,极为不耐烦道,“嫡兄弟都在,偏生一起等这个庶出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这话意有所指,在场只有一个人是庶出,姜灵夕明显看到站在林楚端身后的小徐氏脸色白了白,对方眼神期盼地看着她丈夫,可偏生她丈夫没有一点儿反应,甚至表情还有些赞同大徐氏说的话。

  这下有了对比,姜灵夕是更加觉得林楚墨的好了,他做法虽然直白了些,但确确实实是一心一意想着她的。

  “主子,承恩伯夫妇来了。”管家道。

  “哼,总算来了。”大徐氏哼了一声道,同时眼神有些得意,她压不住昌平伯夫妇,难道还压不住庶出的?

  没过多久,承恩伯便被引入了正厅,他们一身风尘,看出来也是快马加鞭赶来的,姜灵夕看他们虽然神色有倦怠,可精神还是好的,心下也放松了,听闻他们去庄子便是单纯去游玩,想来这次玩的还不错。

  几人相互见礼之后,大徐氏就率先发了难:“昨日我同侯爷便到了,今日才见到你们,也是让我们做哥哥嫂嫂的一阵好等呐!”

  承恩伯林楚正道:“哥哥嫂嫂若是早些写了信通知我们,这一个月我同婉儿都万万不敢离开京城。”

  林楚正的妻子叫姓吴,名婉,母家的地位同徐氏差不多,但比起姜灵夕来说,都差得远。

  他这话一出,噎的大徐氏说不出话来,她就是故意不给庶出二房写信的,明面上就是表现出看不起,可没想到原先在同一个府中住着的闷葫芦林楚正此时也变的能言善道起来。

  一时心气不顺。

  而林楚正想的也是明白,纵然是侯爵,出了京城想要再回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况且他已经在京城扎了根,比起势力来,也是不虚长兄的,所以他自然不用同以前那般做事谨小慎微。

  吴氏笑着道:“嫂嫂,乡君你们身子都可安好?我们带来了从庄子那边亲自采摘的野韭菜,已经差人送到厨房了,待会儿大家尝尝,”

  “呀,现在就有野韭菜了?”姜灵夕惊讶道。

  “我们也觉得奇怪,突然瞧见的,所以便忍不住亲自动手采摘了。”吴氏笑着道。

  见他们聊的开心,大徐氏脸上有些挂不住,抬高了声音,“我同侯爷这次回来,便是因为几个月前,梦见爹娘好像不是很安宁,好几夜都在我梦里哭诉,所以侯爷同我商量了一番,决意回京请高僧办场法事。”

  “收到嫂嫂的信,我便张罗了,也请了长隆寺的高僧,这月初十六便能,法事用具也已经在准备了,最迟明后日便会送到府中。”姜灵夕道。

  “还是灵夕你心细。”林楚墨听后,转眸道看着她,柔声道,“若不是你安排好了,我一个粗人定然两眼一黑,没有头绪,有你真好。”

  福禄侯夫妇和承恩伯夫妇不约而同一起端起茶盏喝了起来,几人都在心里纳闷,分明早上吃的清淡,为何总是觉得齁呢?

  “乡君将要捐的香火钱,还有办法事要备着的物品的花费都列一下,我们三家平摊,这是儿女孝敬爹娘的事情,不可能让你们一家出了。”吴氏道。

  大徐氏脸上一僵,暗暗瞪了一眼吴氏,心里十分不痛快,埋怨二房多嘴。三房当年分明分到的最多,铺子现如今经营的也最好,按她来说,纵然都出了,也是毛毛钱,洒洒水。

  可是吴氏都这样说了,他们大房不出钱,倒成了他们不孝顺了。

  于是大徐氏咬牙道:“自然,弟妹将钱列一列,我们三家分摊一下。”

  左右看了看妯娌们的表情,姜灵夕心下明了,“我想着爹娘都托梦了,便将法事办的大一些,这次请的高僧多,准备的排场也大,香油钱约莫要三百二十两,买用具的钱约莫是八十两左右。

  你们到时便给香油钱一百两和用具钱二十两便好。”

  “到时候直接差遣管家送来。”吴氏笑着道。

  大徐氏也小声应着。

  聊完正事,便开了宴,全程只有姜灵夕和吴氏聊天,最是闲不住的大徐氏反而安静了下来。宴会结束,承恩伯便告辞,说是后日他家摆宴再一同吃。

  才进正院,林楚墨便提醒姜灵夕,要对她大嫂有个心理准备。

  结果不过半天,她便领教了大徐氏抠搜的性格。

  大徐氏是亲自送钱过来的,才进正院厅门便道:“弟妹呐,我总觉得办法事的钱算的多了些。”

  姜灵夕一愣,“请高僧约莫都是这个价钱。”

  “高僧当然捐多少香油钱都不为过,但这购买用具的钱,着实多了太多了,当年这些银钱莫说在贺州,就算在京城,买些用具都能堆成山了。”大徐氏道。

  姜灵夕脸色少冷,“大嫂的意思是,我将价格报高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大徐氏道,“我就是担心是下面的人哄骗了你,将价格虚报了,不如弟妹再好好查查?”

  姜灵夕没忍住,冷笑了一下,然后从红枝手上接过两百四十两的银票,放在大徐氏手里,“妹妹我不如大嫂精打细算,之前商量好一家一百二十两,这里还有二房送来的钱,现在妹妹将银两都给嫂嫂,到时候嫂嫂亲自看着付。”

  说罢,姜灵夕便进了屋子。

  大徐氏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家是不是要多出四十余两了?一时悔的捶胸顿足,她可以不要脸面同三房讲价钱,但绝做不出同外面商户讲价的事情,若真那样做了,福禄侯的面子就被她丢光了。

  进了屋子,姜灵夕连忙扯着林楚墨的袖子,小声道:“我怎么看大哥大嫂他们一提到银钱便不说话了?而且刚才大嫂的那般示钱如命的模样,莫非是银钱上有难处?”

  “他们本就不事经营,原本京城分给他们的管家带去贺州了,又好像嫌拿的分红多,被他们给解雇了,所以他们名下的产业盈利平平,想来近些年也是在吃老底。”

  林楚墨说到这,思忖了片刻道,“不过纵然是吃老底,这辈子轻易也是吃不完的,他在贺州也买了好几房妾室,听闻大嫂买起衣服首饰来也不含糊,应该是我大嫂那抠搜的毛病又犯了。”

  姜灵夕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福禄侯家里真就揭不开锅了呢。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为了百来两银子废这么多口舌,不过想着自己盘下的店铺也重新装的差不多了,以后自己也是半个商人,现在也算是提前练习。

  第30章宫中走水

  一连几日天气都不错,总算有了些春天的样子,虽然有大房的人住在他们府上,但这些到底应该是林楚墨要操心的事情,她只管保证了他们的衣食住行,旁的也不用多操心。

  左右昌平伯府上说大也不算太大,说小也不小,若是想要避开不见,还是能做到的。

  “红枝,帮我将被褥换个薄一点的吧,近几日睡这个被子,晚上总是出汗。”姜灵夕起床后,吩咐道,掀开被子才发现不对劲,一时有些懊恼。

  她月事来了。

  今日休沐,林楚墨练完武回来,正好看见红枝抱着床单被褥出门,尽管红枝已经掩饰的够好,可天生长了个狗鼻子的他还是闻到了些许血腥味。

  “等等!”林楚墨道。

  红枝一愣,停下步子。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伯爷直接上手翻起了盆中的布料顿时心里一紧。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灵夕的单子么?上面怎么会有血?!”林楚墨瞪着眼睛怒视着红枝,“你们怎么伺候的?!”

  红枝憋红着一张脸,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为难地看着林楚墨,额上都出了汗。

  林楚墨心急,见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连忙跑进了屋子。

  “灵夕!你哪受伤了?!我这就往宫里递牌子!把太医请来给你瞧瞧!那么多血指定伤的不轻,我这里有军中的尚好的金疮药,你先用着。”

  看着着急忙慌跑进来的林楚墨,搞清楚事情始末之后,姜灵夕才入口的红枣茶差点喷出来。

  林楚墨见姜灵夕周身没有伤口,脸色也不错的模样,心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急切的问道,是怎么回事。

  姜灵夕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月事来了,你应该知晓月事是什么吧?”

  林楚墨瞬间脸红的不得了,支支吾吾小声道:“知道,但是会不知会有这么多。若是男人流这么多血,早便晕过去了......”

  看着他变扭的模样,姜灵夕心情极好,正欲再打趣他两句,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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