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52_抗拒总裁:不许欺负我(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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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2

  ,玲珑无比。

  膝盖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疼痛不再那样剧烈,只是运动量还不适合太大。

  筋骨的伤痛需要静养,秦斯杨这样告诉她,如果想要早些像以前一样走路就要乖乖听话,一切会好。

  浅汐抬眸,觉得恍惚。

  生命有時候好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来面对这些。

  许多的時候,她会像诡异的幽灵般,躲在别墅的暗处,安静等待着那些不知道何時回来的狂风暴雨。

  那些冰蓝色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里究竟埋下了什么?

  她恐惧着,恐惧到想藏起自己,不再出来。

  她害怕自己会变得疯狂,会忍受不住痛苦,会无法抵抗所谓的毒瘾。

  只是,好安静。

  一切都太安静了,她没有任何的不妥,这给她一种错觉,仿佛那些恐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试图忘记乔殇那张禽獸般的脸孔,看着镜子的時候,她希望自己还是健康的,没有残破不堪,也没有无可救药。

  可还是没有办法忘记,攥住手的時候,那个残忍的烫痕清晰地留在掌心,灼烧般疼痛。

  她只好闭上眼,劝慰自己要勇敢。

  睁开眼睛的時候,尽管眼前还是温热的一片水光,身体却是倔强而勇敢的。

  她试着做事,浇花,收拾客厅,在厨房里帮助乔婶做一些事,证明那些力量是从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能动,能控制自己,能清晰地感知一切,就没有那么可怕,是不是?

  小手攥紧了花洒,浅汐小心翼翼走到水管处,刚想伸手触碰银色的水龙头,一个身影就覆盖下来。

  阳光被挡住,温柔的气息侵袭过来,缓慢而优雅。

  她抬起头,看到裔枫的脸,背着阳光,如天使般俯身下来,唇边的带着浅笑,忧伤而安静。

  她睁大了眼睛,从最初的惊喜,到最后的点点恐慌。

  “你……来了?”浅汐小声说着,心脏怦怦跳起来,她想自己此時的脸色一定有些苍白,却无法抑制。

  想要见到他……几天以来,每一刻,都想要见到他,触碰到她所熟悉的温暖。

  可是。

  下意识地咬住唇瓣,她痛苦地想着,他会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吗?包括她被注射过毒品,这些事,他都知道吗?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脏,那么丑陋,简直没有办法暴露在他面前。

  裔枫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花洒,撫摸她的头发:”在浇花吗?我帮你。”

  俊逸优雅的男人,温柔地将花洒里灌满水,再塞到她手心里,温热的手指沾了水,触碰到她凉凉的肌膚。

  那一瞬间,浅汐的心跳漏了一拍。

  抬起脸,意外地发现裔枫正出神地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眸里透出复杂而伤痛的柔光。

  “你来这里办事吗?你什么時候走?”还没来得及想,她清冽的嗓音已经问出口,带着微微的焦灼,眼神里充满渴望。

  裔枫一愣。

  心里的暖流荡漾开来,他努力绽放一抹笑,忧伤到让人心疼。

  “我下午也会在这里,不走,”温热的手指忍不住触碰她的脸,手指带着水,贪恋般在她肌膚上游离,带着入骨的疼惜,”浅汐……有什么事吗?”

  一句话,让她掩藏太久的恐惧,倾泻而出。

  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她无比想要贴近眼前这个神一般的男人,张张嘴却无法开口,他太完美,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要求什么,她怯懦了,面对那样缱绻的温柔,她感动得泪水满盈,却不敢靠近。

  “没有,我没事,”摇头,浅汐尽量抑制住颤抖,小嘴轻启,发出绵软而柔弱的嗓音,”只是好久没去学校,我落下好多功课……快要赶不上了。”

  裔枫的心微微痛了,唇边浮上温柔而苦涩的浅笑,为她蹩脚的借口。

  “功课吗?”手指拂过她的发丝,缓缓扣住她的后脑拉近自己,裔枫心疼地将她靠在自己胸口,俯首温柔地耳鬓厮磨,”那些不用担心,我来帮你……除了功课呢?还有没有别的事?”

  温柔的男子,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巨大的磁场,她无法抗拒,就这样深深沦陷下去。

  “没……没有。”她的脸很烫,尤其是闻到他领口散发出的味道,成熟,温热,她竟会微微沉迷。

  他一定是疯了

  裔枫的身子微微一僵,环抱着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起来。

  唇边笑意更深,苦涩也更深,他埋头低语,清冽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莹白的耳朵,像是自言自语,透着浓重的忧伤:”是吗?怎么办,浅汐……我还以为,你是想要见到我……”

  丝丝缕缕的震撼在心底蔓延开来,浅汐愣住,险些不能呼吸。

  小小的女孩,在他虚揽着的怀抱里怔住小脸,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敢眨,生怕一眨,刚刚那句话就变得虚幻起来,变得不存在。她呼吸不稳地抬起眸子,被说中心事的脸滚烫滚烫,淡淡的红晕驱散了些许苍白。

  裔枫也看着她,恍然心动。

  手指撩开她侧脸的发丝,被誘惑般轻轻俯身,吻上她耳垂附近的娇嫩肌膚,浓浓的温情覆盖上来。

  触电一般,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

  浅汐的小手猛然攥紧,强忍着冲动没有惊叫出声,只觉得心脏在左胸口猛烈地跳动着,快要不受控制地跳出来了!她短促地嘤咛了一声,下一瞬间,花洒从她手里仓皇地掉落,摔在了地上。

  “啊……”她惊慌地低叫一声,赶紧手忙脚乱地俯身拿起花洒,那水却已经喷洒出来,溅到她纤细的腿上。

  裔枫微微怔了怔,指尖还残留着她淡淡的馨香,怀抱里的小人儿却已经狼狈地后退开来,脸红心跳地看着他。

  带着无限的疼惜和宠溺,他垂下浓密的睫毛,轻笑出声。

  一个吻,仅仅是一个吻而已。

  他居然,能吓到她。

  浅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脸红得如同盛开的曼陀罗花,娇艳欲滴。

  俊朗的男子就在她的不远处,优雅浅笑,仿佛瞬间就卸下所有的疲倦和戒备,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

  笑过之后是点点的沉重,裔枫看着她,柔声轻唤:”浅汐,到这里来。”

  他伸出手掌,充满誘惑与魔力,让人莫名得踏实。

  浅汐乖巧地走过去,有些鬼使神差,她贪恋这个男子温暖的笑容,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不管他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模样,她永远只记得最原始的那一幕,他给她最初到最后的感觉都是这样,迷离温馨,仿佛可以温暖到世界末日。

  小手放入他掌心里,凉凉的温度,沁入骨髓。

  他握住她的小手,上前,将她整个身子拥抱在怀里,是最最温暖的姿势,与她相拥。

  “发作过没有?”压低了声音,裔枫埋首在她脖颈,带着沉重轻问,”这几日。”

  浅汐浑身一颤!

  丝丝缕缕的震撼在心底蔓延开来,她无法呼吸,只好僵硬地摇摇头,表示没有。

  原来,他还是知道的。

  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能说,还来不及判断,就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体的浓浓怜惜,不带恶意,只剩疼爱。

  “那就好……”裔枫气若游丝地呢喃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几日来揪心般的感觉终于放松了些,他心里的痛却依旧那么明显,尤其是在抱着她的時候,他竟觉得那样凝重,被压到快要透不过起来,”你知道么?浅汐,你让我感觉自己有多失败……我可以改变那么多事情,可是却没有办法保护你,护你周全……为什么要一直有事,为什么不能好好的?”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紧紧抱着她,身体都有些颤抖。

  她那么瘦小,抱着她的時候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骨骼,脉络,甚至血液的流动。

  那样脆弱如花瓣一样的存在,一捏就碎了。他不得不每次都为她心痛,想带她离开,逃亡,远离那些血腥与肮脏。

  从什么時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

  似乎很久了,很久很久,从第一次在别墅见到她,她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松的時候,就开始了……

  呵……他不懂,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控,哪怕知道这样做会逾越底线,哪怕知道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那个男人的眼里,他还是肆无忌惮了一次,抱着她,对她诉说着刻骨的心疼。

  往前,或者往后,万劫不复或是血腥满身,他都无暇顾及了。

  浅汐更加无措,澄澈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惊讶和渴求,隐藏在心里那么久的爱意,此刻缓缓流淌出来,完全不受控制。

  她伸出手,回抱着他,像是要整个身心都紧贴住他,让他不再那么沉重。

  “我没事,”绵软的声音有些紧张,一字一句,小心翼翼,”我没事的,裔枫,我会保护自己,不再受伤了,好不好?”

  没有回答。

  只是抱着她身体的手臂更加收紧,温暖厚实的感觉,如藤蔓般将她紧紧捆缚。

  这样的情景,那样肆无忌惮。

  偌大的花园里,拥挤的曼陀罗花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沾着水滴的花瓣摇曳晃动,绽放了一整片的温馨与柔美。

  旁边的乔婶宁静地看着,并不说什么,眼神依旧是冷冷淡淡,嘴角却偶尔闪过一丝复杂的笑。

  似是不经意地,眼神瞟向二楼的透明落地窗。

  那里,不出意外地有一个冷冽俊朗的黑色身影,犀利的眼眸笼罩着一切,一言不发。

  该有什么言语?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由他放纵来的?

  萧梓宸靠近窗户,暖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更衬出他全身黑色妖娆的气息,脸色苍白,放在裤袋里的手指摩挲着,仿佛急需什么东西来麻醉自己,最好能将自己刺激到脑子废掉为止。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放纵他们,如此靠近彼此。

  危险的调查

  该隐忍吗?该放她自由吗?也包括……她喜欢谁的权利?

  呵……

  萧梓宸觉得讽刺,那冷冷的笑意仅仅绽放了一瞬间便消失掉,取而代之的,是他眼底嗜血的冷冽。

  支起胳膊靠在落地窗上,他桀骜挺拔的身影犹如张开黑色翅膀的撒旦,俯瞰着视野内的一切,不动声色,动辄却是腥风血雨。

  他有着那样强烈的渴望,占有她的心,囚禁她的人,让她勾魂摄魄的美丽之为他一人绽放。

  有些东西,除了他,谁都不能碰。

  拳心渐渐攥紧,他抵着额头,感觉右肩锥心刺骨般地疼痛起来。

  明明已经在痊愈中的伤口,每每想起她就开始这样痛,仿佛从未愈合过。

  夏、浅、汐……

  不要逼我,更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你最好,离他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这种场面,否则,我不知道下一次,我还能不能忍住。我已经为你压抑下残暴肆虐的本性,不要肆意将它们释放出来,那是你碰不得的东西。

  收回深邃的目光,他眼底的光芒如剧烈燃烧着的大火,焚烧过后,一片灰烬。

  萧氏别墅的位置处在静谧的郊外。

  威严肃穆的警车在门口停着,一股别样的气氛笼罩着这座别墅。

  满院盛开的曼陀罗花,散发着迥异的死亡气息,却绚烂到鼎盛一般,让人看了微微恍惚,仿佛这是一方禁地,不容踏入。

  客厅里,棕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几个身着警服的男人,气质凛然。

  对面,优雅俊逸的男人一身幽暗的黑色,衬得脸色有些苍白,冷冽优雅的王者气息浑然天成,静静萦绕着他。

  握手的瞬间就有些微微变化,警长敏感地察觉到这个男人深邃的城府,如漩涡一般,不可触摸。

  坐下来,礼貌的客套,必不可少。

  可对方这个叫做萧梓宸的男人,举止优雅,笑容清浅,没有半丝紧张与窘迫,举手投足都勾魂摄魄。明明那样年轻挺拔,却透着成熟世故的味道,炫目的光芒后是波澜不惊的海洋,只是看,便觉得澎湃激荡,连呼吸都开始局促。

  “看来,萧先生很有情调,”警长笑着看了看客厅外面,那些娇艳的花朵迎风摇动,”只是,为什么要在别墅里种曼陀罗呢?貌似有些不吉利,这种花,某些程度上代表着不好的含义。”

  气氛很轻松,警长不同于后面的几名警员,面带笑容,并不带着待查案件那种逼迫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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