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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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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卿的匕首和小手皆落入了萧瑾年的手中。

  他的手掌宽厚硕大,似用了力,又似没有用力,偏生就让沈卿卿无法挣脱。

  上辈子的沈卿卿,只会觉得萧瑾年讨厌,因为他占据了本属于自己母亲的位置,他时常神出鬼没,沈卿卿只以为父亲常年不在盛京,他一个人耐不住寂寞,出去找老相好去了。

  为了抓住他的把柄,还带人尝试去“捉奸”。

  但从未将萧瑾年看作是如何心机城府之人。

  是她眼瞎,错将猛兽当家禽。

  沈卿卿丝毫不愿意让旁人知道她惊人的实力,她是一个低调内敛的姑娘,自己本事滔天,就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她本就生的美貌,这已经是全盛京皆知了,若是让旁人知晓她是个文武双全,惊才绝艳的女子,那岂不是对那些平庸之人的天大打击?

  有了这个念想,沈卿卿更是觉得,不能让杀手活下去,更是不能让萧瑾年知道她的实力。

  沈卿卿僵在那里,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萧瑾年唇角一勾,稍一用力,就将她手中的匕首抽了出来。

  “我们卿卿这是作甚?怎么欺负到杀手头上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卿卿真是嚣张跋扈的。”

  萧瑾年牵着沈卿卿的小手,将她带离地牢,离开之前,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地牢内的壁橱,但目光一闪而逝,并没有停留。

  杀手绝望的看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背影离开,内心在疯狂哭泣。

  说好的灭口的呢?

  倒是灭口了再走呀,做人不能言而无信的!

  把他留给沈澈和郁娴,他的死法肯定会相当有创意,然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当什么都不会当杀手!

  这年头,杀手的命由不得自己,人生艰难啊!

  沈澈和郁娴先后走了出来,杀手两股颤颤,被点了哑穴,只能用了一双浑浊的眼睛表明自己的恐惧。

  来吧,谁先上?

  还是一起上?

  杀手不明白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死?

  按理说,被沈澈折磨了三天,也该归西了,杀手的内心充满了对人世的疑问。

  郁娴唇角挂着笑意,火把光中,绝美的脸蛋显出超越旁人的从

  容,以及掌控一切的自信,她说:“沈澈,你既然对我的功夫招数那么感兴趣,你可以直接来找我请教呀,何必为难人家杀手?”

  杀手好想哭。

  还是姑娘家心善。的确,沈澈想要偷学武功,直接找人家郁姑娘就是了,关他什么事呀?!

  沈澈唇角抽搐,他知道不能“恋战”,输就输吧,绝对不能一输到底:“郁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你来我沈家地牢是要做什么?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郁姑娘还是好自为之吧!”

  沈澈态度不善,他的另一重身份更是令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亦正亦邪,旁人只认识他手里的那把弯刀,却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但郁娴知道,这是一个狠人。

  她对狠人的态度,一向都是……更狠。

  郁娴笑道:“沈澈,多谢你提醒,让我走可以,那你也离开。”

  沈澈:“……!!”这里是忠敬侯府,他是沈家的长子,沈家的一切将来都是他的,他站在自己的地盘,还要经过她的允许?

  这女子当真令人厌恶,真不知以后祸害谁家儿郎?!

  沈澈为郁娴的未来夫君感到深深的同情。

  沈澈表面一笑:“好,郁姑娘请。”

  郁娴从他身边经过,与他一道走出了牢房。

  当二人从地牢走出时,宛若彼此根本不存在,转身各自离开。

  护院:“……??”不对劲,明明只进去了三人,怎么会前后出来四人?

  要不要如实禀报?

  可刚才夫人和长公子似乎并不当回事啊?

  护院一阵茫然。

  ……

  沈卿卿被萧瑾年捉到了梨园。

  她知道萧瑾年的实力,也极其不情愿暴露自己的实力,故此,她坦白从宽的交出了令牌。

  她花了三日时间,才趁着萧瑾年午休的时候,将令牌偷走,没想到一下就被他抓了个现行!

  沈卿卿站在案桌边,萧瑾年是坐着,男人品着香茗,一派闲心雅致,桌案上摆着令牌和匕首,都是沈卿卿犯错的物证。

  “母亲呀,我实在好奇,那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这才借用了你的令牌去看了一下,谁知那杀手拒不配合,我便……先帮着大哥杀了他,母亲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很好?”沈卿卿厚着脸皮邀功。

  “

  母亲是想奖赏我么?”声音越说越小。

  沈卿卿以为,萧瑾年并不是想真的惩戒她,他只是想抓住她的把柄,然后对她实施各种侵占的恶行。

  一定是这样。

  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整个盛京都寻不出第二个来,萧瑾年惦记她已久,定然是熬不住,这就要下手了。

  外面夜黑风高,此刻孤男寡女,一众婢女也被屏退了下去,正是萧瑾年作案的大好时机。

  沈卿卿瞄了他一眼,萧瑾年也正好抬眸与她对视,好看的唇似笑非笑:“我们卿卿刚才在想什么?”

  沈卿卿险些没绷住。

  她想什么,与他有甚么干系?

  沈卿卿反问:“那母亲又在想什么?”肯定是在想着如何逼她就范。

  他定然是想先威逼后利诱,最终将她控制在股掌之中。

  萧瑾年放下杯盏,尚好的香茗,用了收集起的晨露泡制,茶香幽幽,与男人身上的薄荷香毫不冲突:“我在想,我们卿卿在想什么。”

  沈卿卿:“……”

  稳住!

  没什么可怕的。

  他是想击垮她的意志,从而更好下手。

  继母垂涎自己的继女,话本上都不敢这么写的。

  沈卿卿心里冷笑,对姓萧的没甚好感,她已经不是当年被蒙在鼓里,只知骄纵跋扈的盛京第一宠了!

  玩心计,她也是很厉害的呢。

  沈卿卿瞬间笑的眉眼弯弯:“我在想,母亲定然不会罚我,后日就是比武招亲的日子,我若是被罚了,沈家颜面何存?母亲是沈家宗妇,这个道理自是不用我讲的。”

  萧瑾年眯了眯眼,和他对视了几个呼吸之后,沈卿卿明显感觉到心力不支。

  其实,萧瑾年的相貌当真是清隽无俦,若说二哥有潘安、宋玉之貌,那么萧瑾年可能还要更胜一筹。尤其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明明深邃不见底,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是无尽风流。

  糟了!

  她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沈卿卿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她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女子。

  她更关注的是人的心灵!

  萧瑾年的右手五指依次敲击在红木桌案上,发出极有规律的“哒哒哒”的声响。

  沈卿卿站在他面前,像极了犯了错的晚辈。

  两个人就那么对峙着,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瑾年先开口:“卿卿的两个面首不如孝敬我吧。”

  这声线无波,听不出对方是什么情绪,沈卿卿自诩如今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了,但还是愕然抬头。

  萧瑾年不是垂涎她么?

  跟她索要面首是甚么意思?

  他是想欲擒故纵?!

  对!

  一定是这样!

  为了得到她,简直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不择手段!

  此刻天色已黑,她继续待下去没有任何有利之处,像她这样的美人是世间少有,保不成萧瑾年会兽性大发,对她如何如何。

  为了一时安危,沈卿卿只好忍痛割爱,但面上很是不满:“既然母亲喜欢,我的人就赠与母亲吧。”那她爹爹呢?她爹知道继母养面首么?

  算了,这个时候计较这些都是徒劳。

  从梨园回来之后,沈卿卿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那个知道她真实实力的杀手没有除掉,还失去了两个面首,真真是出门不利。

  玳瑁上前伺候她沐浴,即便净房光线昏暗,玳瑁也惊讶于自家姑娘的容色,若说是肤若凝脂都不足以描绘她的美。

  姑娘好像一日比一日美了。

  玳瑁暗暗的想着,不知是不是和主人安排的汤药有关?

  ……

  第二天,沈卿卿一大早就去了梨园。

  练武是假,打听消息是真。

  她就不信,昨天晚上萧瑾年是正好路过地牢,又或是去拿回他的令牌。

  这厮奸诈城府,搞不好就是景帝派来沈家的卧底!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来,为何大周的皇长子,曾经的太子殿下,会在沈家当宗妇?

  他和爹爹总不能是两情相悦!

  沈卿卿简直不能想下去,画面太惊悚!

  今天难得这么早就自觉的来了梨园,萧瑾年还在院中舞剑,浓墨般的黑发及腰,没有任何发饰,随着他舞剑的动作,让人不觉联想到了魏晋风流人士。他身上穿着是雪白色长衫,身材高大颀长,如此这般装扮,再也没有任何女子的迹象。

  沈卿卿还是第一次看见萧瑾年这副模样。

  她一怔。

  脑中瞬间绽放百里桃花,她仿佛听见了花瓣纷落的声音,晨曦光线洋洋洒洒的落下,沈卿卿呆呆的看着那个舞剑的男人。

  她总觉得,萧瑾年舞的不

  是剑,而是挥剑平天下。

  头顶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飞过,沈卿卿心跳不稳,幸好是重生了一次的人了,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她回过神来,而此时萧瑾年也收了长剑,清隽的面颊上溢出薄薄的汗,衣领非常不矜持的敞开着,让人更想进一步的探究衣裳里面。

  “过来。”萧瑾年朝着木讷的小姑娘招了招手。

  沈卿卿猛然惊觉了一件事。

  不对!

  阴谋!

  萧瑾年昨天晚上对她威逼利诱失败了,所以今晨干脆就色诱!

  他对她的执念当真是不屈不挠啊。

  沈卿卿调整了站姿,踩着莲步正要走过去,就见胡玥与胡朗端着清水和棉巾朝着萧瑾年走去。

  这二人都是沈卿卿从南风馆买来的小倌,此前在南风馆受过训练,知道怎么伺候人,无论男女。

  此时,沈卿卿就见这二人十分殷勤的卑躬屈膝。

  “夫人的身手当真绝妙。”

  “夫人,净面的水已备好,奴伺候夫人洗漱。”

  沈卿卿感觉到了浓浓的忽视感。

  这两个小倌是怎么回事?

  搞不清楚他们自己是谁的面首么?

  萧瑾年挥手,让这二人退下,并吩咐了一声:“梨园捉虫除草的事,就交给你们二人,二姑娘喜欢吃梨,将这些梨树照看好了,我不会亏待了。”

  胡玥和胡蓝两人当即应下:“是!夫人,奴定当不辜负夫人厚望!”

  说着,二人躬身离去,面若桃花般娇羞,全程没有看他们的原主子一眼。

  沈卿卿:“……”继母这是要和她抢男人?

  萧瑾年亲自洗漱,雪白色中衣上沾了水渍,衬出他平坦健硕的胸膛。

  沈卿卿告诉自己,非礼勿视。

  她不是那种贪财好色的女子,即便萧瑾年不把他自己当男子,沈卿卿还是忍住不去偷窥,她是一个自幼接受良好家教的女子。

  “卿卿怎么害羞了?”萧瑾年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

  沈卿卿一僵。

  萧瑾年是甚么意思?

  她为何要羞涩?

  不行,今天挺不住了,她要撤退,都怪今晨起的太早,她没有任何准备就来了梨园。

  对付萧瑾年,她不能这般鲁莽。

  沈卿卿只是侧过脸,她也不看着萧瑾年,目光落在了那两个不成器的面

  首身上,道:“母亲说甚呐?我听不懂。马上就要比武招亲了,我约了郁姐姐和堂姐去水粉铺子逛逛,毕竟倾慕我的人都是慕名而来,我明日定要盛装出场的,今个儿就不练武了。”

  说着,她侧着身子对着萧瑾年,稍稍福了一福。

  没等萧瑾年应允,她提着裙摆就跑出了梨园。

  失策啊!

  她怎么没想到萧瑾年还会色诱这一招呢。

  她面对美色是没有抵抗力的!

  大意了!

  ……

  此时,沈府杏园。

  今天的郁棠穿了一身浅蓝色罗裙,沈澈好巧不巧的挑了一件月白色锦袍。两种颜色十分相似。

  沈澈踏足杏园的第一步时就后悔了。

  他听说过贵女之间最担心的就是衣裳撞色,他沈澈从未想过,他也有今天的无措和狼狈。

  而更让他无奈的是,郁娴可能和盛京女子不太一样,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矜持。

  沈澈步步后退,郁娴慢慢悠悠的步步紧逼,直至将沈澈逼到无路可退,他的后背抵在了一株百年的西府海棠树下。

  清风荡过,海棠花落得正好,一片粉白的花瓣沾在了沈澈的眼角,让郁娴联想到了“美人如画”四个字。

  自然了,郁娴知道,此时的沈澈心里未必也有这样的好意境。

  郁娴身段高挑曼妙,精致的瓜子脸,沈澈被她困住,他不敢动,波涛汹涌的柔软近在咫尺,在他看来,郁娴不是大将军府的千金,也非美人,而与湖水猛兽无异。

  谁也不想承认失败,更是不想输给一个女子。

  可他不仅输过,还输的没有一点点悬念,没有一丝丝防备。

  “你、你、你要作甚?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女子!”沈澈真想动手。

  可是他不敢。

  倒不是怕疼。

  万一被人知道他打不过郁娴,那就……真的哔了狗了!

  郁娴粉白的唇角微微一动,似乎不悦了:“都这么多天过去了,玄机老人还没下落么?沈澈,难道是我太高估了你?我原以为你本该已经找到人了呢,你说是么?”

  郁娴抬手,拾去了沈澈眼角的花瓣。

  动作轻挑,撩人。

  沈澈脸上的表情再一次彻底崩裂。

  沈家长公子沈澈到底是谁人?他肯定不认识!

  沈澈撇过脸,

  催动内力强行压制自己的体温,更重要的防止脸红。

  他要挺住,老二还没成婚,妹妹还小,他是家里的顶梁柱!

  沈澈一脸僵硬:“玄机老人神出鬼没,别说是我了,皇上手中的麒麟卫寻找数年,都不曾有任何消息,我还需要些时日!”

  郁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沈澈,你不行啊。”

  沈澈茫然。

  他不行?

  他怎么不行了?

  她怎么就知道他不行?!

  郁娴又说:“当初让整个武林闻风丧胆的人可是你,让你找一个人,都办不到么?沈澈,你若是敷衍我,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么?”

  郁娴清媚的眸子从沈澈的脸上缓缓下移。

  沈澈菊花一紧,传递沈家香火的艰巨任务还没有完成,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下牺牲了。

  沈澈:“一个月!再给我一个月时间!”

  言罢,他感觉到郁娴的目光又在他□□三寸之地逗留了几息,沈淳当真不明白这女子怎的这般无耻?!难怪至今嫁不出去!

  谁娶谁倒霉!

  这时,沈卿卿已经到了杏园,她经常来这里玩,刚迈入月门,就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郁姐姐把大哥困在了树下,还用手指在大哥的肩头弹了弹。

  沈卿卿木讷的站在原地,直至听到玄机老人的事,又听到郁姐姐让大哥找到玄机老人,而作为交换,郁姐姐将传授大哥一种秘密口诀,这种口诀可以帮助大哥掩藏他的武功。

  沈卿卿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听见她那个表面丰神俊朗,实则又狠又毒的大哥很没底气道:“你让开!”

  他很凶,但凶的很没魄力。

  郁娴勾唇一笑:“最后一个月,过期你后果自负!”

  沈卿卿发现,郁姐姐比大哥有气势多了。

  沈卿卿突然心痛。

  大哥啊大哥,你好歹也是沈家嫡长子,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沈卿卿简直没眼看下去,她打断了这两人的谈话:“郁姐姐,大哥,我有办法引玄机老人出来。”

  沈澈猛然惊觉,妹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杏园。

  沈澈:“……”

  他耳力过人,今日怎的这般马虎大义?

  美人是祸水,这话不假。

  郁娴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澈猛咳了几声,幸好郁娴还

  算有点良心,顺势就放开了他。

  得了自由的沈澈,他的心很慌。

  “卿卿,你刚才说什么?你可以引出玄机老人?你怎么会知道此人?”沈澈不动声色的远离了郁娴好几步。

  还是自家妹妹这样的小姑娘可人,羸弱娇软,这才是女孩儿应该有的样子。

  沈卿卿连连点头,她记得上辈子时爹爹深受重伤,便是萧瑾年将玄机老人引出来的。

  这玄机老人也是一个古怪的家伙,对权势名利毫不在意,唯一的软肋就是贪食。

  算着日子,上辈子爹爹是在她及笄之后受伤的,也就是说用不了半年,爹爹极有可能还会受伤。不管是为了郁姐姐,或是大哥,又或是爹爹,这个玄机老人必须要抓过来。

  沈卿卿势在必行:“我人脉甚广,自是知道玄机老人,他对吃食尤为讲究,大哥可知道咱们沈家后厨的掌厨是谁人?”

  沈澈自是知道。

  但凡吃过沈府饭菜的人,无一不流连忘返,逮着机会就想来沈家蹭饭。

  沈澈瞧着自家妹妹,越看越顺眼,多么娇柔的小姑娘,这才是正常的女子嘛!

  沈澈问:“卿卿,你的意思是?”

  沈卿卿看了一眼郁娴,又看了看沈澈,狡黠一笑:“要引出玄机老人,就要把桂娘放出去,最好的法子就是开酒楼,让桂娘当主厨,酒楼的名气打出去了,那玄机老人就是隔着刀山火海,也定然会过来凑热闹。”

  其实,这个法子是上辈子萧瑾年想出来的。

  这就是重回一世的好处。

  沈卿卿享受着郁娴和沈澈欣赏的眼神,很为难的谦虚了一下:“我也是偶然听闻了玄机老人性子古怪,从不轻易出山,独独对美食感兴趣。而桂娘的手艺,大哥和郁姐姐都尝过了,理应没有问题。”

  桂娘并不是本名,她原本是御膳房掌厨金喜之女,当初先帝被暗杀,掌厨被戴上了弑君的罪名,阖家被诛。

  桂娘当初才几岁,沈楚风便是负责此案之人,因着不忍心杀之,就将桂娘悄悄从断头台上换了下来,还给她改了名。

  金善死后,金家的祖传菜谱虽是失传了,但金善只有一个娇娇女,每日都是亲自给她做饭。故此,桂娘还记得金家的菜谱,只不过都改良了一

  下,让旁人看不出是传承金家的。

  郁娴温和一笑,拉着沈卿卿的手:“妹妹,你真是帮了姐姐大忙了。”

  沈卿卿很喜欢这种干了大事的感觉:“郁姐姐不必与我客气,反正都是一家人。”

  郁娴笑容不语,似乎是默认了。

  沈澈感觉不妙。

  一家人?

  郁家姑娘,怎么会是沈家人?!

  她果然是看中了自家二弟!

  沈澈离开杏园之后,就去校场见了沈淳,再一次在他面前提及了郁娴的可怕,以及如果娶了这个女子,后半生会有多么的凄惨。

  沈淳听完大哥一番愤慨之言,道:“大哥,你好像很惧怕郁姑娘,其实郁姑娘人还不错,上回还赠了我一包老君山。”

  什么?!

  都开始赠东西了?

  这个郁大小姐,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见自家大哥气息不稳,沈淳只好实话实说:“大哥,其实郁姑娘送我东西,是为了打听你那几年在关外的事。”

  闻言,沈澈感觉更不好了。

  郁大小姐,不仅惦记上了他二弟,还对他……

  真真是太不知羞了,她自己不羞,他都替她羞!

  沈澈在沈淳面前,并没有强行催动内力控制自己的脸皮与气息。

  见他清隽的面容涨红,气息俨然十分不稳。

  沈家男子都是习武的好苗子,沈澈也不例外,沈淳当即提醒:“大哥!请自重!”

  隔墙有耳,谁知道沈家有没有景帝的探子?

  这些年,沈澈这个病秧子掩饰的非常完美,就连沈淳都看不出端倪,但最近几日大哥无数失态了。

  沈澈语塞。

  他其实很想告诉二弟,“自重”两个字并不能这么用的。

  然,沈澈还是闭了嘴。

  多说无益。

  总之,日后面对郁娴时,一定要多加小心。

  她都是十八的老姑娘了,万一嫁不出去,真的讹上了沈家,他和二弟该如何是好?!

  ……

  就在沈澈感觉到人生一片灰暗时,郁娴带着沈卿卿愉快的出门了。

  既然要开酒楼,那定然要挑一个极好的地段。

  沈、郁两家都不差钱,要想尽快引玄机老人出来,需得把酒楼的名声打出去。

  地段的选择尤为重要。

  沈卿卿、郁娴,还有沈诗诗三人在盛京最繁华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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